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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为希望——日向创的管家生涯28

少爷枝x管家创,年龄差十岁,日向拥有神座才能。周更,HE!


剧情介绍:日向创12岁时曾被狛枝的父母诱骗做人体实验,被迫卷入一场恶性事件并成为替罪羊,在十神的帮助下重获新生。十年后,日向作为十神的卧底应聘狛枝凪斗的管家,就算再不情愿,也必须和他的少爷搞好关系……


期末了,你的连载太太空虚,寂寞,冷,还在追的话,请给一点反馈让她顺利冲到完结(இωஇ)





正文:



深夜,月亮藏在厚厚的云层中,这个时间的街道已经很安静了。路过的车稀少,河面映出路灯清冷的白光,走在砖面交织铺设的人行道上,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。还需步行2公里,日向默默计算着,叫出租车是可行的,但他对独自步行的渴望强烈到厌恶考虑其他交通方式的地步。跑起来会更快,他已经很久没使全力跑步了,要是一直不使用某种才能,它就会自行退化的话似乎也不赖。就这样一个人走着,听流水的声音,听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,听街头不归家的年轻人的欢笑声,心情也慢慢平静下来,与周遭的清寂融入一处。

 


现在是夜里几点了?他的眼睛泛干,眼皮也变得沉重,气消之后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。拿起手机一看,原来已过半夜3点。在家附近的路上他遇到一位巡逻的诺瓦塞利克人,对方可疑地打量他,发现是日向便转身离去了,也不会问“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,去了哪里?”单看身体的协调性,应该算是精锐部队的成员,不过和废弃工厂里那名女子的身手相比还是差了很远。

 


回到家,日向惊讶地发现二楼的灯亮着,是有人贴心地帮他留了灯吗?这个人一定不会是那个自我意识过剩的家伙。他叹了口气,迈着疲惫的步伐走向二楼,刚踏入亮着灯的客厅,一只抱枕唰地朝脸上飞来,他往侧方踉跄一步才接住。

 


“您怎么还没睡?”

“凌晨三点了,你还知道回来啊日向君,再晚十分钟我就会报警,到处张贴寻人启事,让全市的人都知道你跟自家少爷闹脾气后离家出走的糗事,你觉得如何?”狛枝坐在沙发上,笑着对他怒气汹汹地说道,仿佛他才是自己的监护人,而之前那个犯错误去花城的人设早就被他抛之脑后了。


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晚点回来而已,至于吗……”日向把抱枕放回沙发。

“曾经在夜晚被劫匪捅了一刀的人没资格这么说。”

日向一愣:“您在担心我?没关系的,我好歹也是个男人,那件事的影响早就过去了。”

“是啊,我又没资格担心你。”狛枝回道,负气般把双手抱在胸前。

 

他还在生什么气啊,日向克制不住地偏过头去藏起一个哈欠,他已经不想再失态,也不想再冲狛枝发火了,心很累,只盼着早点躺下休息。

 

“很晚了,赶紧去睡觉吧。”日向哄他,还讨好般拍了拍狛枝的肩。


狛枝从沙发上站起来,他穿着深蓝色的睡衣,露出一片雪白的颈,和他的发色相当。他抓住日向的手腕,一双炯然逼人的眼睛直视着他。


“你是因为我的那句话,才在外面逗留这么久,不肯回来的吗?”

“不算是,我也在生我自己的气。”


“抱歉,日向君,”狛枝的瞳孔暗淡下来,他低声说道,“我不该去花城,也不该对你说那些话。”


日向后退一步,一方面是狛枝靠得太近,他现在的身高让自己产生了压迫感,另一方面则是过于诧异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不是狛枝凪斗。


“我没想到,您会跟我道歉。”日向捂着嘴,不太适应地将视线飘向一边。


“其实我本来想明天再跟你道歉,但那样我就睡不着了,所以我一直待在这里等你回来,”狛枝的语气显得有些委屈,“谁知道日向君会在凌晨三点才到家呢,如果你不回来的话,我大概也不会睡觉了。”


“您的精神让我感动,但您有没有想过,可以跟我打个电话?”日向哭笑不得地拿出手机,上面没有任何通话记录和消息。

“电话里讲不清楚吧。”狛枝含糊其辞。


至少就不会担心地在那傻等,这小子难不成是在害羞?日向不合时宜地想到。他突然觉得狛枝笨拙的举动很可爱,也许是他穿着睡衣,让他此刻不知所措的表现更让人心软了。


“那好,我接受您的道歉,现在可以去睡觉了吧?”

“真的吗?”

“真的。”


狛枝一把抱住了他。


“日向君,今天我脑子也不正常了,你千万不要把我这种燃烧着的垃圾说的气话放在心上。”
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日向尴尬地看着自己悬空的双手,最终还是轻轻覆在了狛枝背上。


“所以你消气了?”

“早就消了,谁都有犯错的时候,中岛说得对,我也有做得不够好的地方。”日向柔声说道。

 

狛枝沉默了,日向也不再多说,他的思绪静静地流淌在未言的暗流中,就在他心中窃喜着狛枝为此感动的时候,环在自己背后的手忽然下移,紧紧缠在腰上,狛枝的脸偏了偏,凑近他的脖颈,甚至把唇都贴了上去,但日向又无法确定,他的皮肤早就在急切的拥抱中对热源的感知变得麻木。他感到呼吸急促,心跳加快,因为这个拥抱已然不是最初的性质了,那不是一个属于朋友间的拥抱,那简直像是——

 

“行了行了,去睡觉,我困死了,”日向一把推开他,顾不上看狛枝的表情就转身去找房间,“记得把灯关好,晚安。”

 


他摸着黑洗漱,这样就不会看见镜中那个因为这点小事就红透脸的愚蠢自己了。日向懊恼地摸向腰部,想通过模拟狛枝方才给予的触感来缓和内心的冲击。他躺在床上,睡意全无,用被子把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,脑中一遍又一遍回想着今天的发生的事。末了,他把被子一踹,打开窗狠狠吸了口清凉的空气。树林间、道路上,散落着忽隐忽现的警戒亮光,这一切都在把他拉回残酷的现实。

 

“冷静点,日向,该想想怎么做才是最有利的。”他自言自语道,过了一会儿才关了窗,回到床上休息。

 




四月中旬,正值潮湿的雨季,一场雨后,地面留下薄薄的水洼,映着璀璨的街灯扎人眼睛。日向接到雾切的消息在指定地点等她,她昨天匆忙回国,带着一身肃杀的气场躲进他的车里,新鲜的湿气扑面而来。

 

“我本来还想再多调查一阵,不过九头龙的状况不佳,昨天紧急赶回来了,”没有寒暄,雾切一开口就进入正题,“他们组织一位擅长跟踪的精锐,在昨天凌晨中弹了。”

“人有事吗?”日向立刻问道。

“没有生命危险,但肩膀和腿部都受了伤,正在医院治疗,九头龙认为这是警告,下一次子弹就会瞄准心脏了。”

“他们找不到开枪的人吗?”

“消音子弹,是高级的军用款式,你都找不到的人还指望九头龙他们能找到吗?”


也就是说,是“她”出手了。


“九头龙安排人手跟踪她们已经有一阵子了,为什么现在才出手警告?”日向皱起眉,他的手指摩挲着方向盘的皮质表面。

“一种可能,她们今天才发现了有人跟踪,便施以警告,还有另一种可能,有新的角色来到公主的身边,这位新成员能够一眼看穿九头龙的跟踪伎俩。”


“我倾向于后者。”日向说。

雾切顿了顿,附和道:“同感,那么这是否意味着,她们最近要有什么新行动吗?”


“你能确定那个消音子弹与之前袭击我的是同一种吗?”日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。

“不能,只能确定同为军用级别,但具体到型号就完全不一样了,一个人也有可能同时配备好几种枪支,而且诺瓦塞利克不仅有自己的正规军队,还有许多雇佣军团,所以很难下定论,你能看出索尼娅接近XW的目的吗?”

“她的目的就如她所说的那样,至于其他的,她并不知情。”

“这样啊,可惜九头龙已经不愿再冒险跟踪了,”雾切无奈地说,她看向车窗外,“十神没有把真实目的告诉他们,导致帮派成员对这件苦差产生了抵触情绪,不过我觉得事已至此,他们的跟踪也起不到作用了,就批准了他们的任务中断。”


“只能由我亲自去了吗?”日向喃喃道,他眯起眼睛,迎面而来的车灯闪耀得刺眼,“原来如此,这才是她们的真正目的啊,她们正在谋划着一些事,现在陷阱已经铺好,我一旦出手就会掉入陷阱,而不出手就等于认输——麻烦了,雾切,你有没有调查到什么能让我利用的东西?”

 

女警在包里翻找,掏出一小叠资料,借着街边明亮的灯光,能依稀看清内容。

 

“还记得我曾说过调查到一处废弃的药物工厂么?”

“我记得,你在深入调查中遇到阻碍,生命安全也受了威胁。”

“是的,后来我打听到这个人,”她指着一张照片展示给日向看,上面是一位带着细框眼镜,脸部瘦削,神情颓丧的中年男人,留着一头显眼的及肩红发,“这是诺瓦塞利克有名的通缉犯,名叫德雷尔,原是他们国家医学界的天才,曾经在首都最好的研究院工作,后来据说由于品德问题被辞退,去一家私人药厂上班,结果在十七年前,因为私自研究违禁药物遭到通缉,是药厂员工报的案,可惜报案的时候他已经带着研究成果潜逃了。


“我问了一些当地的民众,他们对这件事印象深刻,据说当年有一批受害者误食毒药,浑身痛痒难耐,没过几天大片的皮肤全部溃烂,死相凄惨。为了平息公众的恐慌,警方也火速查封了这家药厂,把德雷尔列为S级通缉犯追查,至今都没有抓到。”


日向聚精会神地盯着照片,雾切说的话听进耳朵里,却仿佛很遥远,遥远得像穿越十多年的时空。他不动声色,然而心脏就像兜网中横冲直撞的麻雀般狂跳不止。

 


“日向,日向?你有在听我说话吗?”雾切不满地喊他。

“我在听,我问你,这个人在研究所工作时研究的领域是什么方向?”

“病毒学,药理方面也很优秀,”雾切疑惑地说,“这有什么关联吗?我想说的是,他当年发明的药物里有与花城违禁药物极相像的成分,那家工厂曾使用的包装也与这个药瓶一致。”


“那么你的推论呢?”日向收起照片,一张张看其他的资料。

“无法定论,证据缺失得厉害,我不想说没根据的猜测,我不知道这个药厂牵扯到多大的势力,诺瓦塞利克内政的混乱令人忌惮,我甚至不敢完全信任当地的警局,只能尽量为你提供可以利用的证据,”单听她描述,日向就能感受到雾切曾面临的危险处境,但侦探只是平淡地说着,将碎发挽至耳后,“凭我的直觉,抱歉,我只能这么说,这个德雷尔和XW的事件有关联,而且我受到的阻力很可能是因为有什么势力正庇护着这位天才,说不定他们也盯上了XW的研究成果用来达成自己的某种目的,但这其中又有些说不通的地方——”


“比如,德雷尔早在XW发生事故之前就研究出了相似原理的药物,难道是XW偷了他们的研究成果?”日向笑着问她。


“证据不足,有无限多的可能性,我只能告诉你,在调查德雷尔的事上我受到了重重阻碍,”雾切闭上眼睛,又睁开,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,“但如果公主身边真的出现了别有企图的人,他们一定会对XW有所动作,我想德雷尔的信息既然如此敏感,说不定在你手上能有利用价值。”


“帮大忙了,非常感谢!”日向嘴上说着,却摇了摇头,雾切狐疑地看着他。

“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”

“是啊,先不告诉你,”他把资料整理好,递给雾切,心里凉了一片,哀苦难言,“不过,我觉得事情就快要结束了。”




工作日的白天日向无法展开跟踪,她们完全可以依赖这段时间进行机密的活动,但根据日向的推测,既然对面想引诱自己入陷阱,就一定会给出破绽。果然,两天后的晚上,索尼娅突然提起有事要出去一趟,而她在夜晚通常是待在家里的。尽管有些担心,没人敢提出异议,只是让她注意安全。她出门的时候,家里成员的分布恰好是分散的:狛枝在房间写作业,左右田也在自己房间打游戏,花村与妈妈视频通话,罪木则去阳台打电话,田中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。见状,日向一声不吭地上了楼,锁上自己房间的门,通过窗户向外张望。

 

若是从正门走出去,一定会被巡逻人员发现,跳窗虽然有风险,但他相信自己的身手。他换上一双轻盈的黑色运动鞋,以及柔软布料的黑色外套、黑色裤子,再戴上黑色口罩,确保能融入夜色之中不易被发现。这之后,他挑了个远处巡逻光源背对房子的空挡,像猫一样迅速地几个跳跃躲进花园的树丛中。在这里住了六年,日向对房子周围的树木、道路了如指掌,闭着眼睛都能轻车熟路,更不用说他夜视能力极佳,稍微活动下身体,在树林间神不知鬼不觉地移动,很快就绕至房子正门前,他看到索尼娅乘坐的轿车缓缓开出了门。

 

从这里出去只有一条路,日向大致看了眼索尼娅离去的方向,争分夺秒地跑到附近农户家的车棚——雾切提前为他准备了一部车。他戴上一只耳机,接通雾切在警局专用的电话。


“能看到她们在哪吗?”日向小声喘着气。

“狛枝家道路出来的第一个红绿灯,开慢点,我帮你报点,你最好始终不要暴露在他们的视野里。”

 

他认同雾切的说法,一直等到她们透露出即将摆脱道路监控的预兆才加速赶上,停下车只身潜入宁静的小巷。这里有条破旧的道路属于监管混乱的地带,没有安装监控探头,按理来说一位尊贵的公主是不会涉入这样危险的地方,除非她要见什么人,不希望被警方轻易查探到。日向摘下口罩,把外套拉开,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,扮作夜间锻炼的普通居民混进旁边的楼内,隔着一段距离,一棵榕树的树叶挡住了他的身影,透过树叶间的缝隙,用望远镜牢牢监视着索尼娅的一举一动。

 

索尼娅正在与人打电话,她的身后跟着两名保镖,日向的视线聚焦在她的唇上,解读她的唇语。

 

我已经到了,可以来接我了。

 

没有人跟踪,我能确定……应该吧?嗯,我等下会确认的。

 

你会不会想太多了?不过,我也要赞美你的谨慎!明天晚上六点狛枝会带我去XW的实验室,暗中护送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。

 

日向紧紧捏住手中的望远镜,生怕漏下一个字词。狛枝果然要带她们去那个实验室了,而且这次还获悉了确切的时间,顺利得不知道该归功于幸运,还是该警惕她们的陷阱。远处某个楼内传来几声尖锐急促的狗吠,带动着他的血液也随之沸腾。

 

索尼娅接通了下一个电话,就在这时,楼上有两三人关了门要下楼,咯咯的谈笑声此时吵闹得令人烦躁,楼梯间的灯也随之亮了,日向赶忙收起望远镜,一边低低喘气一边匀步上楼,与下楼的人反方向擦肩而过,直到他们完全留意不到自己的行动,才回到刚才的位置继续监视。遗憾的是,索尼娅已经打完那个电话,一辆汽车停靠在她的跟前,在看到那辆车的瞬间,日向深深地倒吸一口气,咬紧了牙关。


那分明就是一辆顶级的改装车,最重要的是,它的精密程度与之前他无比在意的可疑黑色汽车别无二致!

 

是了,就是她们,得回去,现在马上就要回家,这绝对是陷阱,数个强烈的直觉在他脑中窜来窜去,而且日向非常在意索尼娅最后的那通电话。他小心翼翼地按照原路回到自己的房间,寂静的夜晚并无异常,反倒让他按捺不住地恐慌起来。日向换回出门前穿的衣物,打开房门想到家中四处查看有无特殊情况,路过二楼客厅的时候又被吓了一跳——这次坐在沙发上的是田中,看到对方手里精致的手提袋,日向恍然大悟,他终于明白索尼娅口中的确认指的是什么了。

 


果然,田中正以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他:“日向,你穿越到异世界了吗?”

“我没有啊,为什么这么说?”


“刚才圣女派本王为大家分发圣餐,”他举起手中的曲奇饼干袋,抖了抖,语气中带有异样的严厉,“只有你的结界无法突破,为什么?”


“奇怪,你有大声敲门吗?”日向故作疑惑,他上前接过饼干袋,坐在田中身旁,笑着说道,“这是公主亲手做的吗?我们也太荣幸了。”


“我……我有……尽力突破结界。”田中踌躇片刻,才弱弱说道。见他撒谎时懊悔地把脸埋进围巾里侧过头去,日向心里便有了底。


“那还真奇怪,我戴着耳机和七海打游戏,可能声音太激烈了没听到,抱歉啊。”

“是吗……原来是听觉被另一个世界的声音占领了,言之有理。”


田中若有所思地说完,就起身下楼去了,一只仓鼠从围巾的后面爬到他的肩膀上,毛绒绒的屁股一晃一晃的。而目送他离去的日向,眼神也逐渐变得凌厉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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